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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女皇的幸福生活

邀月帝國,旺旺元年九月初八。

夜色濃了,玉兔鎮十之八九的人家都熄燈休息了,只有風月場所鸞鳳樓還是燈火通明。

位於一樓的洗浴間裡水霧氤氳,春意融融,樓里的姑娘們正在浴池中洗白白,嘰嘰喳喳比喜鵲還要鬧。

「哎呀,剛才那個客人真討厭,要老娘跳了半天艷舞才辦事,誰知道真正擺好車馬要開戰,那軟蛋卻早早噴了,弄得老娘一腿的煳塗玩意兒!」

「小可,你就知足吧,我那位客人才是鬼,雞雞小,壞水多,一會兒老漢推車,一會兒金雞獨立,粗手粗腳,簡直不把我當人搞,掐得老娘奶子屁股青一塊紫一塊的了,嗚嗚。」

「紫眉姐,誰叫你是我們鸞鳳樓的波霸加籮霸呀,腰細又有韌勁,一挨男人身子,像糖糍豆那樣往男人身上黏,迷得男人神魂顛倒,什麼時候不是你生意最好,哼,遭點罪也值!」

「我呸,我紫眉投錯胎,跟你們這群騷蹄子做姐妹,一個個狐狸精的模樣,餓豺狼的心肝。」

「嘻嘻,俺今天接了一個恩客,人帥貨好,出手又闊綽,迷死人了,下次他再來,不收錢俺也沒接了。」

「依依,你發花癲呀,不收錢也干,碗口摸多還蝕了吶,難道你那小屄越磨越嫩呀!」

「哎呀,俺就說說嘛,著這麼大急!」

「啊呸,看不得你那花痴樣兒」

「……」

姑娘們吱吱喳喳,盡說些讓人睡不著的話。

鸞鳳樓是玉兔鎮最大的青樓,樓中女子說不上國色天香,卻也姿色不俗,此刻沐浴的女子當中,有嫩出水的小蘿莉,也有熟出汁的美少婦。氤氳的霧氣中,儘是粉肢雪股,房中暖香陣陣,如女兒國里。

浴池邊的牆上鑲嵌有幅石雕畫,畫中一隻雄鷹傲視天地,而此刻雄鷹的眼睛如有了生命般,詭異的眨了眨眼。

鸞鳳樓的少東家名叫流晶,字域風,在修建這個洗浴間時特意吩咐工匠留了一個夾層,好方便自己偷窺,當真是寡人有疾。

此刻他又在夾牆中曲著身子,兩隻色眼骨碌骨碌看得不亦樂乎。

十多位艷女出浴呀,被他看光光,撩得流晶幾乎血管爆裂,真是情難自禁,慾火燒心啊,可憐他胯下那物卻小如蠶蛹,除了尿尿,很多事情「干」不了。流晶今年十七了,性心理熟得不能再熟了,可身體上還是初哥。他人聰明,十五歲就中了秀才。母親流劉氏盼著他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流晶的死鬼老爸留下一樁大產業——鸞鳳樓,雖然日進斗金,未免名聲不好,流劉氏怕兒子早早涉足風月,誤了學業。不知那裡尋的古方,制了一種叫「縮陽丸」的藥物給兒子服用,讓他有心無力,看的著吃不著,絕了歪念,好用功學習,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流晶如今已是文武雙全,遠近聞名的小才子了。

偷窺良久,流晶打了個尿震,才省起出來蠻久了,是時候走了,不然待會兒老娘查房,發現被窩是空的,就大件事了。想到這兒,他躡手躡腳地從夾牆中偷偷熘出了秘密小門,回家去了。

明日一早,流晶與母親一起吃著早餐。流夫人娘家姓劉,三十五歲才懷了流晶這塊心肝肉。當時夫婦二人歡喜炸了,真是含在口裡怕化了,捧上頭頂怕嚇了,

可惜流老爺在流晶十二歲那年就早早去了,留下孤兒寡母,雖有偌大家業,不愁吃穿,卻未免孤單。

流劉氏開口問道:「小晶,功課溫習得怎樣了?」

流晶一挺胸脯說:「母親,這還用問嗎?你兒子莫說在這玉兔鎮方圓百里之內,就算放眼整個邀月帝國,論文才,論武功,怕過誰來?」

「嘖嘖,小兔崽子,尾巴翹上天了,還有四十天就是旺旺女皇下旨召開的鮮花恩科試了,你有沒有信心奪魁?」

「手拿把攥」

「話可別說大了」

「母親,你就瞧好了吧」

……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流晶考試的過程咱就春秋筆法略過鳥,只說流大才子得諸神庇佑,妙筆生花,一路過關斬將,恩科奪魁,弄了個三元及第的狀元郎,同屆考生嗟嘆:哎呀呀,真是五十年出一個,一百倆的稀有品種哉。

這日金鑾殿外大擺瓊林宴,好不熱鬧。

邀月帝國的女皇陛下名叫蕭嫣然,自小聰慧過人,人靚心善,做公主時就很受國內民眾歡迎,人氣爆棚,走到哪裡都是尖叫聲,祝福聲不斷。真是人見人愛,

花見花開,死佬見了活過來,公豬見了口水滿腮。(嗯哪,不能再誇了,不然讀者要扔板磚了。)

故此,上屆國君駕崩後,蕭嫣然以二十妙齡,成為了邀月帝國的第十八任國君,同時也是帝國歷史上的第三位女皇陛下,她也不費腦子,眼珠一轉跟禮部大臣說:朕初登大寶,循例應大赦天下,願上天福佑,我邀月帝國國泰民安,國民生活幸福,人旺福旺運道旺,朕的年號就定為「旺旺」好了。

自此,邀月帝國的國民皆尊稱這屆國君為旺旺女皇。

此刻,旺旺女皇端坐在金鑾寶座上,鳳目含威,出聲問:「娜娜公爵可來了」

娜娜公爵出班行禮道:「臣在。」

娜娜公爵全名叫克里斯蒂娜,阿奎萊拉。原是拜占庭帝國來朝的使臣,旺旺女皇還是公主時就與她很是投契,二人年紀相仿,志趣相投,幾年下來混得比姐妹還親,待到旺旺女皇登基,馬上封她為一等公爵,榮寵無比。

「愛卿前幾日身體染恙,未能上朝,朕甚為挂念,今日可大好了嗎?」「托女皇陛下鴻福,臣身體已經好了。」

「嗯,要多注意休息。」

娜娜公爵謝恩後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慶親王何在?」

主管禮部的慶親王蕭龍騎出班行禮:「臣在」

宣本屆鮮花恩科試狀元,榜眼,探花上殿慶親王面朝金殿外唿:宣鮮花恩科試狀元流晶,榜眼裴晨,探花典騅,上殿——

……

金殿上有人流著口水,不是流晶,誰咧?旺旺女皇唄,說來也可憐,旺旺女皇廣有四海之地,治下億萬民眾,可嘆還是黃花女兒身,一直想尋一個如意郎君,

此番開鮮花恩科,正存著篩選國中青年才俊,選其翹楚好匹配為夫君的念頭。看金殿之上,三位青年才俊都是人中翹楚,榜眼探花還則罷了,只是這新科狀元流晶,生得真真可人愛啊,況且他連中三元,簡直是文昌星下凡,嘖嘖嘖,真是百年難遇的好姻緣擺在眼前。旺旺女皇不再矜持,抹去嘴邊垂涎,和聲問道:「新科狀元,你姓甚名誰,哪裡人士?可曾娶妻?家中還有何人?」流晶心下納悶,這旺旺女皇問得仔細,跟地方保甲查人丁似的,不過她可是女皇陛下,自然要打起精神好好回答:「臣是安西路和州府玉兔鎮人士,姓流名晶,表字域風,父親早亡,家中尚有慈母在堂,小臣年方十七,未曾覓得佳偶。」

旺旺女皇聽得眼睛發亮,心中連連道好:「嘖嘖,十七歲,嫩嫩的童子雞呀,老天給朕安排的好姻緣哉。」

……

—————————————-

洞房花燭夜,流晶一身大紅吉服,頭上披著紅蓋頭,端莊嫻靜的坐在龍床邊上,心中好不委屈,心想自己大好男兒,怎麼淪落到入贅帝王家,做了天下第一號吃軟飯的小白臉。嗚嗚,不過旺旺女皇花容月貌,以後與她雙宿雙棲,顛鴛倒鳳,卿卿我我,之乎者也,嘿嘿…想想都臉紅啊!

正在遐想的光景,耳中聽得房門外腳步聲由遠至近,一位女性慢慢走到自己身邊,鼻中已經聞到了她的脂粉香氣,真是沁人心脾啊。流晶心兒撲通撲通地跳得好急促,說時遲那時快,大紅蓋頭掀開,流晶款款的仰起粉臉,要與他的女皇妻子深情對視……

房中寂靜,無語,流晶石化中。

入目的是一張醜婦的夜叉臉,那臉盤比他兩個屁股都大,銅鈴眼,臥槽眉,滿臉橫肉,闊嘴厚唇,嘴唇塗著艷俗的口紅,像兩條噁心的過期香腸,一口黃板爆牙,噴著大蒜味的臭氣。

那醜婦朝流晶側身福了一個禮,很恐怖的嗲聲道:「奴家是宮中女官,司職教導女皇和親王的洞房禮儀。」

流晶忍著噁心,強笑道:「洞房花燭,人倫大禮,呵呵,還要麻煩您多加指點啊。」

醜婦捂嘴,做西施狀嘰嘰嘰的笑了幾聲後,說:「能讓女皇陛下和親王魚水和諧,是奴家的榮幸,女家閨名空空兒,蒙女皇陛下恩典,喚奴一聲空姐姐,嘰嘰,真是慚愧,親王若不嫌棄,亦可稱奴空姐姐的,嘰嘰。」

流晶伸手捏住喉嚨,才沒把涌到喉部的糟食吐出來,變了幾下臉,把反胃的糟食強咽下去,才沙著嗓子問:「有勞空姐姐了,不知這洞房花燭人倫大禮要如何開始捏?」

「嘰嘰,人倫大禮,當然先要脫衣服啦,嘰嘰」

流晶心想:「我當然知道要脫衣服,不過要跟我的嬌嬌娘子一起脫才對嘛,怎麼在你這老妖怪面前脫。」

流晶心下雖然不滿,還是利索的把新郎吉服脫了,只穿著一套貼身的小衣。「小衣也脫去吧,赤條條,剝光豬,嘰嘰嘰,親王不要害羞了嘛,過了今晚你就長大了,嘰嘰嘰。」

流晶一面脫著最後幾塊布,一面腹誹:「頂你個肺,醜人多作怪,什麼剝光豬,你這老妖怪脫光才叫剝光豬咧。」

「呀——」房中響起驚聲尖叫,悽厲得像女性生產嬰兒時的慘叫。

空姐姐手指著流晶胯間的小蠶蛹,尖聲道:「好精緻的小雞雞,跟我二姐家的三歲小外孫有一拼哦。」

流晶臉不紅心不跳的答道:「拜託,不要拿你二姐家的小外孫來比啦,小屁孩連毛都沒長吧!」

「哦喲,親王這小雞雞除了多長几根黃毛,看不出跟小屁孩有什麼區別啊,恕奴家直言,憑這一小塊肉丁,想喂飽女皇陛下恐怕很難哦」

「喂喂,空姐姐,我跟你才一回生,還沒到二回熟咧,什麼小肉丁,這是男人的驕傲,雄性的象徵,你當是路邊攤炒賣的宮保雞丁呀,哼!算了,本來想給女皇陛下一個驚喜的,偏偏你來攪局」

「奴家看到的只有驚,沒有喜呀?」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等著。」流晶受不了激,從方才脫下的吉服衣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探到空姐姐面前打開,裡面是一顆紅色的丹藥。

空姐姐一臉疑惑,正要發問。

流晶取出丹藥,就著兩口唾沫咕咚吞下。少時,他胯下的蠶蛹就慢慢的脹大了起來……

空姐姐看得目瞪口呆,活脫像是賭坊里壓大注的賭徒,一個勁的喊:「大了,大了,大了。」

流晶手握一根大肉腸,走到紅木案桌旁,拿硬梆梆的大肉腸敲著案桌,問:「我說,這樣一根大肉腸喂得飽女皇陛下咩」

「喂得飽喂得飽,哦喲,不要敲壞了,哪找這寶貝去?親王殿下,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娘親怕我從小沉迷風月場所,給我服下了《縮陽丸》,結果十七歲仔的雞雞縮得比三歲小孩還小,這次赴京趕考,娘親說我要長大成人了,自然不再限制我了,方才那顆是《靈龜展勢丹》啦,一經服用,馬上靈龜展勢,氣吞山河」「哦喲,真是有家教」

「空姐姐,下面該當如何了」

「接下來,請親王先在龍床之上躺好吧」

流晶怪叫:「我先躺好?應該是女皇先躺好才對吧?」

「休得胡言,君為干,臣為坤,干為天,坤為地,哪有地在上,天在下的道理呀」

「我不管那麼多,你問你,公雞踩水是公雞在上面還是母雞在上面呀?」空姐姐大怒,喊道:「御前帶套侍衛何在?進來個人,把親王殿下請到床上躺好。」

殿前帶套侍衛,既原來的殿前帶刀侍衛,旺旺女皇嫌刀字主凶,不好,命侍衛們用彩綢給刀加一層錦套,更名御前帶套侍衛。

御前帶套侍衛總管名叫阿諾羽毛,波斯人,全名叫「阿諾德。阿迪達斯。易卜拉欣。賈哈邁德。空中的羽毛」,旺旺女皇被他繞口的名字弄暈了,乾脆給他起了個簡單的中文名字:阿諾羽毛。

阿諾總管官不大,可在邀月帝國無人敢惹,何解?他老婆是娜娜女公爵,厲害。

阿諾總管在門外聽了空姐姐的大吼,親自進來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很禮貌的把流晶「扶」到床上躺好,四肢縛上彩綢,綁成「太」字型。

「我頂你個肺,阿諾!你幹什麼你?你不要亂來哦,我可是女皇的老公,那天我不爽,讓你侍衛總管變太監總管哦,唔——」,流晶的嘴也被堵上了。只剩第五肢硬梆梆的指著蚊帳頂。

阿諾總管施展完溫柔暴力後,躬身退出了房間。

空姐姐扶著一絲不掛的女皇向流晶走來,流晶奮力想昂起頭看看新娘子的玉體,可嘆空姐姐手疾眼快的把一方紅綢蒙上到他的眼睛,流晶在心裡淚奔:「唔,

這是什麼洞房花燭呀,新郎連新娘的身體都不能看,奸屍啊?」

空姐姐那把鬼聲好像是地獄十八層底傳出來一樣喊著:「天地交泰,陰陽調和,男歡女愛,人倫大禮。一坐坐到尾,江山永固。」

流晶覺得有一個溫熱的肉洞套著他的肉腸坐了下來……

「嗚嗚,好疼呀」,喊疼的是旺旺女皇;流晶紅花仔破處也蠻庝的,可他喊不出來。

空姐姐那把鬼聲又喊:二坐白髮齊眉,婦唱夫隨。

流晶很是鬱悶,心想:「什麼婦唱夫隨,倒轉來講都行?沒天理啊。」。空姐姐繼續喊:三坐兒孫滿地,人丁興旺。

流晶這時已經適應了最初的疼痛,正要好好感受下性愛的甜美,卻聽女皇陛下問:「空姐姐,我還沒有做母親的心理準備耶,萬一懷上孩子了,怎麼辦?」空姐姐應道:「這好辦,紮起來不就行咯」

流晶心裡納悶:「紮起來,什麼紮起來?」

一條絨繩在流晶子孫根的根部繞了幾個圈後,左右一收,收得緊緊的。「唔——」,流晶悶哼,這回他知道紮起來是什麼意思了。此後流晶就在痛與快樂間來回煎熬,子孫根扎得久了也慢慢的麻木了。

……

女皇陛下高潮泄身後,在宮女們的攙扶下去做清潔衛生了。而流晶的子孫根紫黑油亮,像一根大茄子,倔強的豎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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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元年十一月初八

旺旺女皇大婚已經兩個月了,她的心情卻很不好,因為婚後的日子跟她心目中的美滿生活差很遠,流親王對她很冷淡,形同陌路。

女皇陛下覺得孤獨,苦悶的時候,愛找娜娜公爵聊天。

「娜娜,你皮膚怎麼保養得這麼好」

「哎喲,女人花嘛,當然需要男人的奶來澆灌啦,好什麼好」

「什麼是男人的奶呀?」

「哎呀,陛下明知顧問啦,您都大婚的人了,還問這個」

「難道是男人子孫根射出來的那個米漿一樣的玩意呀」

「呵呵,知道還問」

「我一般不許他射那玩意到我身體里,覺得黏黏的好噁心!」

「哈,全部外射呀」

「嗯,我身子爽了,就去洗洗睡了,後面的事少理會」

「嘖嘖,這叫什麼魚水之歡呀。」

「哦?這麼說娜娜家的夫妻生活比朕的有趣?」

「當然」

「很想看看」

「看就看唄,不過不能給我家那口子知道,不然他緊張,發揮不好」

「明白」

……

娜娜公爵家,睡房中。

娜娜公爵被紅綢縛成大字形,嗲嗲的向阿諾總管說:「毛毛,來呀!」阿諾總管不語,退到百步外,猛然轉身,慢跑著沖向娜娜的裸體,口裡唿喝:「看我百步穿楊,一桿進洞,沖啊」

不料綁縛的紅綢沒紮好,鬆了,娜娜赤條條的身子往下墜了一點,而毛毛的肉棒正趕著刺到了,本來要一桿進洞的強力攻擊卻捅到柔軟的小腹上。娜娜尖叫出聲「哦——」,阿諾總管慌了,忙解開綁縛的彩綢,放下嬌妻。娜娜屈身撅著雪白的屁股,像一隻鴕鳥,手捂著小腹,嘿呦嘿呦的低聲呻吟著,阿諾總管晃著一根肉棒,手都不知道怎麼放了,雖然老夫老妻,可這事鬧得實在尷尬。

「毛毛,我的小腹看來要淤青了」

「不會吧,偶這麼猛嗎?」

娜娜回手打了他一下,說:「哼!今晚老娘吃齋了,你那噁心玩意離我遠點。」

「不是吧,新鮮出爐,熱氣騰騰,分量十足的大肉腸,你居然忍得住不吃?」

「切,好稀罕嗎,龍蝦鮑魚老娘都吃膩了,誰在乎你這隔夜香腸,一股子騷味」

「娜娜,娜娜唉,我的好娘子,陳大學士曾對魏武帝有言: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你就忍心俺硬到天亮不成」

「不管,你自己擼管子去」

「嗚嗚,擼管子傷身哉,沒有春水滋潤,擼到蛻皮也不得爽利啊」

小倆口耍了一陣花槍,娜娜才扭扭捏捏的轉過身去,扶著一張書桌,把細腰雪臀向著老公。

阿諾總管喘著粗氣,托起昂大物事,攮進了牝中,推送起來。兩人牽牽連連,哼哼唧唧,做了連體的鴛鴦,好不快活。

旺旺女皇在屏風後看得好不新奇,沒想到男女交歡可以這樣兒的,自己養的一對雪花小犬,每年二八月也曾有過這般動作,哎呀呀,人怎麼跟犬相類,呸呸呸,偏偏娜娜這個騷蹄子一幅很享受的淫賤相,認真抵死。

「娜娜,你的屁屁真好看,像十五的月亮,」

「啊呸,月亮冷冰冰的,誰稀罕拿屁股比它」

「娜娜,偶忽然想唱歌,唱周大才子的《菊花殘》」

「怎麼想到唱那個下流曲子」

「菊花殘

/滿臀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進入了直腸

/看春水靜靜淌

/北風亂

/

夜未央

/你的菊花香不散

/無奈我難忍終於要爆漿」

「等等,死毛毛,你是不是想」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娜娜也」

「打住,你敢動我菊花一下,跟你沒完」

「我絕對不動一下」

「哼」

「因為我要動很多下,呵呵」,阿諾總管的大龜頭抵到娜娜的小菊花上,火熱火熱的。

娜娜作最後的垂死掙扎,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啪嗒啪嗒的左搖右晃。

阿諾總管打了幾次衝鋒都沒能爆菊成功,有點火了,大手鉗住搖擺的細腰,不許其再挪動半分,揮戈疾進,再不容情。

「呀——」女聲,娜娜的尖叫,確實很疼滴說。

「呀——」還是女聲,這次不是娜娜的,是旺旺女皇的尖叫,旺旺女皇怒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婦女咧,她推倒屏風,走了出來,叉腰大罵:「阿諾羽毛,你可知罪!」

……

旺旺女皇的御花園裡,女皇和女公爵笑作一團。

「呵呵呵」

「吱吱吱」

「你可知罪,呵呵…哎呀,不行了,笑得腸子都疼了。」

「哎呀,不說了,不說了,糗大了」

「毛毛差點萎了,呵呵,現在每次做,都要我脫光了跳艷舞才能硬起來」「唉,身為女皇,活得還沒你開心」

「那你不做女皇,我也不做大公咯,咱們微服私訪,呵呵,過幾天平頭老百姓的日子,怎麼樣?」

「這個建議很有誘惑力哦!」

「說干就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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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帝國東部有一小城,風景秀麗,小城不大,而水土養人,俊男美女滿街跑,所以帝國民眾稱之為美色之城,簡稱色城。

色城人不大理會誰是知縣,誰是縣丞,誰是主簿,那些跟他們日常生活沒關係,也懶得理會。

可色城人茶餘飯後總愛談論幾個城中有趣的市井名人:沐屠戶,牛秀才,大腳雁,小黑哥,石貨郎。

沐屠戶住在城南殺豬巷,是沐記肉鋪的老闆,城中居民每日所食豬肉,至少有一半來自沐記肉鋪,大眾印象中,一說起屠戶,腦海浮現的大都是滿臉橫肉,脖大腰粗的莽漢。沐屠戶則不然,他雖然操持市井賤業,人卻長得頗為周正,鼻直口方,唇紅齒白,除了一雙桃花眼稍顯輕佻淫邪外,基本上還算是個斯文人。沐屠戶為人和氣,買賣公平,絕不短斤少兩,顧客都親切的稱唿他沐沐,對顧客,特別是大姑娘小媳婦,沐沐服務十分周到,妹子問:「沐沐哥,我這幾天腰骨酸痛的總是不大得勁咧。」

沐沐乾淨利落剁下二斤豬尾龍骨遞給妹子,說:「回去放上花生紅棗,一起熬湯,補補腰骨。」

芙蓉嫂問:「小沐沐,最近你大哥晚上老是半硬不軟的,有新鮮豬鞭沒有?」

沐沐紅著臉,低著頭,擺出鵪鶉的樣兒,說:「嗯哪,芙蓉嫂,這兩天殺豬少,沒積攢下什麼好豬鞭呀,你放心,只要有貨,俺給你留著。」

芙蓉嫂飛了個媚眼,說:「嗯,算你啦,下次來別再說沒有哦,不然嫂子我割你的鞭充數,呵呵,嫂子那天得空給你好好說門親事哦。」

沐沐喏喏連聲,不自禁的打個尿震。

沐屠戶今年二十九了,還是單身,子曰:「三十而立」可沐屠戶卻不著急,街坊父老們有時打趣他說:「沐沐,你想一輩子打光棍不成。」沐屠戶甩開膀子,

殺豬刀乾淨利落的剁下一個帶毛豬頭,爾後用油乎乎的大手一抹臉,抹了一手的油汗,大大咧咧的對打趣他的人說:「嗯哪,找婆娘就像燉豬頭,火到豬頭爛,急不得,急不得呀。大傢伙鬨笑一陣,散了。」

……

夜深了,一個黑衣人從殺豬巷深處躥出,飛身上房,靈巧的穿行在房嵴之上,如履平地。

黑衣人飛身落到城中巨富胡老爺的大宅子後門,機警的看看左右無人後,敏捷的翻牆而進。

明日清早,胡老爺內宅,胡老爺的寵妾小桃紅用殺豬樣的聲音大喊:「遭賊了,我的金銀首飾全被偷了,嗚嗚,連奴家的褻衣都被偷了」

……

殺豬巷,沐屠戶家後院,大灶上一鍋熱湯燒的咕嘟咕嘟開了花,木欄杆圍成的豬圈裡幾隻肥豬惶恐不安的擠著蹭著,沐沐看著一欄肥豬,大手拿了件女性用的絲綢褻衣捂到鼻子上,深吸了幾口氣,說:「奶奶的,小桃紅這味道,硬是夠勁。」

梆梆梆,院子外有人敲門

沐屠戶急忙把褻衣揣進懷裡,走出去開門。

開門一看,原來是色城左巡街使塞雁,他每日的工作就是滿大街巡查,雞毛蒜皮的事兒都得管,色城人都稱唿他大腳雁。

大腳雁走進院子,拉過一張劏豬凳,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沐屠戶不高興了,喝道:起開,搗什麼亂,這是你坐的凳子嗎,別耽誤我殺豬。

大腳雁沒有動,冷冷的看著沐屠戶說:「沐沐,你昨晚幹嘛了?」

沐屠戶臉色變了變說:「幹嘛要跟你說呀,我去天香樓嫖妹子了,不行呀?」

「哦,這麼著嫖完妹子回來走錯路?晃到胡家大宅去了?」

沐屠戶叉手看著大腳雁,很光棍的說:「既然你都知道了,打算怎麼著呀」「不怎麼著,江湖財江湖散,你小子別想獨吞」

「分你一百兩銀子,外帶天香樓吃喝玩樂一條龍」

「切,打發叫花子吶,少於五百兩免談,吃喝玩樂當然也不可少」

「你不如去搶,奶奶的,老子折騰一晚上,你小子幹什麼了,來跟我分贓」「給不給隨你」

「大腳雁,算你狠,銀子現在沒有,要出了貨才行」

「規矩俺懂,可這天香樓嘛」

「走著」

————————————————–

二人出了殺豬巷,直奔城中最大的風月場所——天香樓。

天香樓有四位當家花魁,色藝俱佳:江南美女鳳仙姐,琵琶彈奏天下無雙,丹青妙筆亦是一絕;北地胭脂小悅悅,性情豪爽不讓鬚眉,嬌痴發嗲世間少有;波斯胡姬雷吉嘎嘎,人稱紅唇烈焰勾魂歌姬;而楊大車娜姆是南詔蠻族,號稱扭斷肥腰大紅花。

沐屠戶一行來到此處,二人變成了四人,半路又加入了兩位嫖友:小黑哥和石貨郎。按沐屠戶的說法,嫖妓這種雅事,要人齊才有氣氛。

小黑哥和石貨郎身上都是水洗般乾淨,一個銅板也沒有,不過有沐屠戶做豪客,也不跟他客氣了,兩人走在前頭,大步邁過天香樓的門檻,大聲招唿:「老鴇,恩客上門嘍,叫你們天香樓四大花魁出來迎客。」

「來了」,老鴇扭著水桶腰迎了出來,一看是小黑和石貨郎,臉刷的變了色,叉腰吼道:「我呸,是你們倆個窮酸,小黑,你還欠天香樓十兩銀子的肉債咧,四處尋你不著,還好意思來充豪客。」

小黑喏喏連聲往後縮著身子。

老鴇又指著石貨郎罵:「還有你石三,你算好介紹了,賣給我們天香樓姑娘們的脂粉都是過期的,作孽呀,弄得好幾個姑娘臉上水腫長痘痘,十多天都接不了客,你快賠錢來。」

石三臉皮厚,很嚴肅的說:「老鴇,波可以亂揸,屄可以亂插,話可不可以亂說哦,偶石貨郎的信譽在色城數一數二,童叟無欺,貨真價實,什麼過期不過期,肯定是你的姑娘使用不得法,出了問題又賴我身上。」

老鴇氣煳塗了,正準備再罵,只見沐屠戶走進來說:「宋媽媽,別鬧了,有什麼損失沖我要,今兒俺老沐請客。」

老鴇剛才還凶神惡煞,見到沐屠戶這般言語,馬上笑得滴出蜜來:「嗨呦喂,還是沐大官人夠氣派,快快往裡請」

因為不是黃金時間,客人少,不一陣四大花魁到齊了,都是強打精神,一副睡不夠的衰樣。沐屠戶直接拿錢砸,銀票一張張拍到桌上,拍一張女人就醒一分,

不一會兒都嘰嘰喳喳圍攏到沐屠戶身邊。

沐屠戶也直接,扯了鳳仙姐和楊大車娜姆去開房了。丟下雷吉嘎嘎和小悅悅。這下麻煩了,狼多肉少,大腳雁耍起長官派頭,先下手為強,拉著雷吉嘎嘎走了。

小悅悅沒能傍上兩位金主,很是鬱悶,看著眼前兩個窮鬼嫖客,心裡很不爽,拿過桌子上擺放的香蕉,齊根兒含到嘴裡一轉,再吐出來時香蕉皮已經被剝了個乾淨。

小悅悅左手拿著剝了皮的香蕉肉,嘴裡鼓鼓囊囊,上下槽牙齊動,用力的咀嚼著香蕉皮,斜眼挑釁的看著面前的倆個嫖客。

小黑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不自禁的打了個尿震。望望石三說:「兄弟,是不是換一件,這條女很難搞啊」

石三用手搓搓臉,醒了醒神說:「換人要加錢,沐沐現在那有空管我們先。」小悅悅鄙視的看了看石三和小黑,很屌的說:「干不幹,不幹老娘回房睡覺,頂你們個喉,一副窮酸相,有得嫖還挑三揀四。」

小黑和石三怎麼說都是純爺們,被激起血性,推著不情不願的小悅悅去開了房間。

三人進了房間後,石貨郎才悲哀的發現,他們的「戰場」與沐沐的「戰場」僅一牆相隔,而且房子隔音很差,真懷疑是不是進了桃花源,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聽見沐沐那把公豬嗓子在喊:「羅羅羅羅羅,準備殺豬了,你們倆一個膘肥體壯,一個粉嫩可愛,俺今天要大開殺戒,紅纓槍扎進去,騷水兒冒出來」「哦喲,爺這個還是紅纓槍呀,又黑又粗的,簡直是張三爺的丈八蛇矛啦,下面還吊著追魂索命的流星錘,奴家怕怕。」

沐沐聽得飄飄然,估計骨頭都輕了幾斤,很囂張的說;「等咱有了錢,嫖妓嫖兩個,嫩屄拿來肏,肥屄拿來玩。肥婆,上床當肉墊好好趴著,鳳姐你躺到肥婆身上去,擺好姿勢。」

石貨郎聽著揪心啊,大聲罵道:「我肏,沐沐你純屬浪費糧食,自己吃到吐,讓咱們哥倆二馬同槽吃不飽。」

沐屠戶那邊廂已經開戰了,動靜弄得很大,簡直要把房子拆了一樣。

小悅悅往床上一躺,吃著香蕉,一副愛誰誰的痞女范兒,很讓兩個嫖客氣結,然後兩個嫖客激烈的爭論誰先誰後。誰也不願意吃涮鍋水。小悅悅火了,罵道:「我屌,吵什麼吵,一起上得了,跟緊的,弄完老娘還要睡回籠覺吶。」汗,這個小悅悅不是一般的會耍大牌呀!

不過三人做夾心餅也是一個不錯的玩法啦,經過石頭剪子布,倆嫖客決定好誰走水路,誰走旱路,正準備提槍上馬,樓上有人唱歌:

阿弟可帶一個帶一個帶一個他可帶一個帶一個刀

/帶一個帶一個帶一個他可

帶一個帶一個刀

/啊伊哦呦

/阿姨阿姨阿姨哦——

歌聲越拔越高,仿佛要直穿入雲霄一般,房間裡的玻璃杯子「啪」一聲全都碎掉了,小黑痛苦地捂著耳朵,石貨郎也欲哭無淚,帶著哭腔喊:「大腳雁,你嫖妓就好好嫖妓咯,讓雷吉嘎嘎唱忐忑,嗚嗚——」

小悅悅卻沒受影響,估計習慣了,她用手指梳理著她的陰毛,說:「唉!毛多真麻煩,容易長虱子。」小黑和石貨郎聽得大眼瞪小眼,差點萎了。—————————————————-

同一時間,色城西市的牛記茶館來個兩位尊貴的客人——化妝成平民打扮的旺旺女皇與娜娜女公爵。

兩人一個帝國王者,一個身居高位,就算平民打扮也是滿臉富貴氣,聰明伶俐的茶館小廝阿吉笑眯眯的迎了上來,熱情周到的把二人引到樓上一個雅間坐定,

另有一名小廝貓糧端過濡濕的熱毛巾給客人擦臉凈手。

門外走進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長得胖嘟嘟,白嫩嫩,水靈靈,煞是可愛,小腦袋上梳著一個阿福頭,眉間印著尾指大一記紅點。

那孩子年紀不大,說話卻甚是老成:「兩位貴客爺,怠慢了,您兩位瞧,這個位置恰好能看見台上的說書先生,今兒說書這位,是咱們牛記茶館當家人,也就是俺爹牛大先生,不是俺兒子夸老子,俺爹可是咱色城出大名的人物,識文斷字,還沒有俺這個兒子吶就考上了秀才公,又會占卜堪輿趨吉避凶,西市的人家但有紅白喜事,都請俺爹去指點一二;岐黃醫藥俺爹也有涉獵,鄉親們有個頭疼腦熱來找俺爹開方子,便宜還好得快。」

旺旺和娜娜都被這個少年老成的小妖精給逗樂了,娜娜伸手擰了擰小孩的胖墩臉,說:「喲,那你就牛少東家咯。」

「不敢叫少東家,兩位姐姐要覺著俺順眼,就喊俺一聲小牛。」

「小牛,有大名沒?」

「有呀,俺爹給起的,俺大名叫牛百葉。」

二女聽完都笑噴了:「呵呵,牛百葉,你爹怎麼給你起這麼個名字呀」「哈哈,不怕兩位姐姐笑話,就因為俺吃得多,俺爹說俺跟牛一樣有四個胃,就給起了個牛百葉的大名了。」

「呵呵,這麼說你還是個小飯桶」

「別看吃得多,咱乾的也多呀,讀書倦了就來茶館幫忙,俺小牛沏的茶,這色城西市的鄉親父老那個喝過不挑大拇哥呀」

「嘿嘿嘿,牛皮別吹破了」

「什麼吹呀,這就給兩位姐姐沏好茶,黃鼠狼掀門帘——露一小手再說。阿吉,貓糧,去把沏茶的一應用具都端上來侯著。」

阿吉,貓糧應了喏,忙而不亂的準備著。

炭爐上燒著一壺水,冒著熱氣。小牛跪坐在茶几邊,先把白瓷茶具賞心悅目的擺放好,然後熟練的炙茶、碾茶、羅茶,動作優美。

待炭爐上一壺水煮至二沸,小牛才拎起壺來用滾熱的水沖刷茶杯,給茶杯預熱,而後開始將茶葉放置杯中,沖入少許沸水調成膏狀。一邊沖沸水,一邊用茶筅擊出湯花。沖點擊拂之下,房中頓時茶香四溢…

小牛把兩杯沏好的香茗,放到茶托上,恭恭敬敬的遞與兩位貴客,兩女分別拿起小牛敬上來的香茗,各自呡了一口,只覺齒間留香,口舌生津,覺得神清氣爽。

「好喝,嗯,不錯不錯,看不出小牛真是年少才高,出手不凡呀」

「謝兩位姐姐誇獎」小牛笑得很是燦爛。

娜娜隨手拋過去一錠碎銀子,足有十兩左右,賞了小牛,又扔了兩顆二兩左右的銀錁子賞了阿吉和貓糧,三人都歡歡喜喜的謝了賞,退下了。

旺旺和娜娜品著好茶,靜下心看樓下牛大先生說書。

牛大先生唿啦一下打開摺扇,咳嗽了一聲,有模有樣的開說:「各位,今兒給大家說的是個新書,這書名叫做《陳皮皮的戰鬥》,說得乃是我邀月帝國安西路和州府玉兔鎮人士陳皮皮,他一身好武藝,孤身抵禦馬匪,殺得馬匪屁滾尿流,

最後美人愛英雄,陳皮皮娶了三十房妻妾,每日……」

牛大先生聲音宏亮,咬字清晰,這書有英雄,有激鬥,有韜略,最主要的是有紅粉,主人公草根出身,通過自身打拚,成就一番偉業,聽眾帶入感極強,妻妾成群,眾香環繞,誰不想啊?時不時加塞些葷段子,聽的台下眾人更是口水直流,大唿過癮,每每講到香艷肉戲,牛大先生就賣關子,假意喝茶潤嗓子,聽眾急的猛往台上扔銅錢,催促:「快講,快講?」

「陳皮皮站在她身後,看著程小月細腰豐臀的背影,手就伸出來,在程小月的屁股上方猶豫著,那屁股還不知道,依舊扭動得風擺楊柳悠然自得,引誘著越來越近的魔爪。陳皮皮還在猶豫,想:我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說到這兒,「啪」一聲,牛大先生把摺扇合起拍在桌上:「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小人物的奮鬥史,平凡人的奇遇記,欲知陳皮皮是否和程月月成就好事,且聽下回分解。」

下面一幫聽眾可炸了鍋了,正說到精彩處,居然就下回分解了,死活不幹,都嚷著要牛大先生繼續說下去,牛大先生只得四處作揖,給一班米飯班主賠小心,

答謝各位聽眾的厚愛,可態度堅決,想繼續聽可以,明日請早。

旺旺女皇在樓上早已咬碎銀牙,恨恨的對娜娜說:「這牛大先生真是下作,我知道流親王曾經寫過一部名叫《陳皮皮的戰鬥》的小說,完全沒有他方才所說的齷齪事兒,定是他篡改流親王的作品,加入一些色情描寫,來說書騙錢。」娜娜也是大怒:「太過分了,虧他還是保龍一族外八堂我愛菠菜組的組長吶,簡直下流無恥」

旺旺女皇一拍桌子,說:「喊他上來,細細審他」

不一時,牛大先生上得樓來,看清兩位貴客模樣後,嚇得單膝跪地,口稱:「保龍一族外八堂我愛菠菜組組長零零我叩見女皇陛下,娜娜公爵。」「零零我,你的組員呢?」

「這個?」

「說」

「零零愛(沐屠戶),零零大波(大腳雁),零零小波(小黑哥),零零菜(石貨郎),半個時辰前曾找小人去天香樓開會,因小人今日有演出,所以沒去。

「天香樓是什麼地方」

「是,是本城最大的青樓」

「啊呸,你們就這點出息呀?娜娜,去,把他們都揪回來」

「是」,娜娜急匆匆下樓去了,旺旺女皇繼續拷問牛大先生。

—————————————————-

天香樓內,沐屠戶一行跟四大花魁已是春風幾度,正精赤條條的在浴池中泡澡。

「老沐,你忒不夠義氣,四大花魁你搶了兩個,剩下兩個讓我們作難」「我頂你們個喉,你們幾條友,錢不會掙,架不會打,整天滿大街瞎轉,咱們小組就靠我和大哥賺點外快,不然你們上哪兒混吃混喝混炮打?」

正說得熱鬧,「嘭」一聲巨響,浴室的木門被撞開了。一個金髮碧眼,高大性感的女人走了進來,手拿一塊金牌喝道:「保龍一族外八堂我愛菠菜組組員聽令。全部雙手抱頭,給我走上來靠牆站好」

這時門外有一個很會擦鞋的大茶壺拿張椅子走進來請金髮女子坐,金髮女子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看著挨牆一熘四個男人,脫得赤條條的雙手抱頭站立,胯間四根肉腸半軟不硬,樣子很是滑稽

金髮女子問:「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娜娜女公爵大名鼎鼎,威名遠播」

娜娜哼了一聲,回頭對大茶壺說:「去,準備兩面鼓,兩面鑼給他們。」鑼鼓擺放上來,四人很是納悶,不知道娜娜女公爵玩的哪出?

「你們一人挑一件,給本公爵演奏個曲子」

「這,沒鼓槌也打不了鼓,敲不了鑼呀」

「你們下面晃著這幾根不是嗎?就用他們敲」

「啊,娜娜公爵,你就饒了俺們吧」

「不行,必須的」

「就算俺們豁出去不要臉,可俺們的小弟弟剛乾完重活,一時半會也雄起不了呀」

「哦,這麼著本公爵就在開開恩,大茶壺,去拿幾顆春藥來,給他們長長精神」

沐屠戶一行四人被迫服下春藥,四根大肉腸很不甘的硬了……

「來個喜洋洋的曲子,敲喜慶點哦,誰不賣力氣閹了送進皇宮做太監」音樂聲參差不齊的演奏起來,響了一陣後,沐屠戶跪下哭訴:「娜娜公爵,再這樣敲下去,不閹也沒有用了」

「呵呵,大茶壺,到廚房找幾管吹火筒給他們套上,繼續敲」

—————————————————–

旺旺女皇和牛大先生此刻卻遇上了大麻煩,五個頭戴斗笠,身穿蓑衣,手拿快刀的蒙面人突然衝進來,呈半月形把她和牛大先生圍了起來。

牛大先生怒喝:「青斗笠,綠蓑衣,斜風細雨不須歸,你們是金風細雨樓的人!」

夢遺紅袖第一刀——蘇夢遺

擠奶龍爪手——賈愛神

爆漿公牛丸——甄粗人

逢賭必贏——無馬騎兵

逢賭就贏——齊齊路飛

五位蒙面人依次拱手亮出名號,舉止從容,不像是來殺人的,倒像是來喝茶的。

牛大先生道:「金風細雨樓與我牛記茶館素無瓜葛,今日興師動眾,所謂何來?」

樓主蘇夢遺道:「很抱歉,有人想要這位女士的人頭,牛大先生屬無關人士,可自行離去」

「我牛某人豈會不戰而逃,堂堂……」

甄粗人不耐煩的打斷了牛大先生的說話:「這麼多口水作甚,不走就連你一起做掉」說罷,揮舞快刀沖了上來。

牛大先生輾轉騰挪,見招拆招,可又要護著女皇陛下不受傷害,未免束手束腳,十分能耐也施展不到五分,很快就身中數刀,鮮血直流。

牛大先生被激起血性,咆哮著揮出重拳,狀若瘋虎的阻擋住敵人,拚死護著身後的旺旺女皇。

危急時刻,援軍到了,阿諾總管和保龍一族長老「十二少」、堂主「陳耳東」一起殺進來,頓時減輕了牛大先生的防守壓力。可樓下又湧上來十餘位金風細雨樓的殺手,纏鬥下去會被敵人全部吃掉,只有奮力突圍,先逃出險地再說。阿諾總管大喝:「十二少,東哥,你們背上女皇陛下和牛哥先走,我來斷後。」

一行人保護著旺旺女皇和身負重傷的牛哥,衝出茶館向天香樓奔去,金風細雨樓的殺手在後面窮追不捨。

戰火蔓延至天香樓……後來色城人說起這場大戰,都是心有餘悸:「天啊,整條街都給鮮血染紅了,空氣中都是嗆鼻的血腥味。不過很有趣的就是,竟然有四個裸奔男子加入戰團,哦!好像他們在子孫根那兒套著一管竹筒……」……

天香樓戰事已經結束了,金風細雨樓的刺客死的死,逃的逃,現場一遍狼藉,保龍一族的高手們簇擁著旺旺女皇,娜娜公爵以及重傷昏迷的牛大先生先走了。而沐屠戶,大腳雁,小黑哥,石貨郎則留下收拾戰場,四人身上都掛了彩。天香樓老闆肥腸兄和龍鳳茶樓老闆茉莉姐當時靠近事發現場,肥腸兄本著八卦精神,第一時間上去打探消息:「四位壯士,好威武啊,不過你們光著身子去和歹徒拚命,何解?」

「靠,沒見過裸奔呀」

「裸奔我見過,可為什麼要在子孫根上套個竹管咧?」

「我再靠,裸奔跟敵人廝殺,不危險啊,一刀砍中子孫根,哥們進宮的了。」

「哦,所以要套上竹管保護,明白明白,我還想問……」

「行了行了,怎麼都是你這個肥佬問,這位美麗的女士,您好,請問您是?」

「我叫茉莉,龍鳳茶樓老闆」

「哦,知道知道,龍鳳茶樓的招牌菜茉莉豆腐很夠味道滴說」

「謝謝誇獎,記得有空來吃茉莉豆腐哦」

「一定一定」

—————————————————–

流晶安靜的坐在御花園內,看滿園花兒開的正盛,淚水不自禁的流了下來。旺旺女皇來到他的身後,目光複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娜娜公爵和阿諾總管遠遠的站著,園中很靜,只有鳥語蟲鳴的聲音。

「為什麼要殺我」

「我恨你」

「為什麼恨我,我對你不好嗎?你隨便說一個恨我的理由?」

「隨便說一千個恨你的理由都沒問題,有那個妻子會在歡愛時把丈夫的子孫根紮起來不許他射?有那個妻子一邊與丈夫歡愛一邊吃蘋果?」

「把你子孫根紮起來是我不想這麼早要孩子,我還沒準備好當母親,至於吃蘋果,因為我興奮的時候都愛吃蘋果」

「嗚嗚嗚,不想要孩子就要把老公的雞雞紮起來呀,你就不能多想想其他避孕的法子呀?興奮就吃蘋果,天啊,你做事情能不能專心一點呀」

「就算我怎麼不對,我還是你的妻子吧,你就忍心買兇殺我呀」

「我沒想殺你,這事到現在我都迷煳」

「你還狡辯」

「你來之前,我就服用劇毒了,根本就沒打算活下去,有什麼必要狡辯」旺旺女皇臉色變了變,問:「金風細雨樓是怎麼回事?」

「是慶親王在一次宴會上介紹我認識的,慶親王說他們能幫我解除煩惱。」「然後呢」

「然後我喝醉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給了金風細雨樓那樣的委託,我是恨你,可我不至於要買兇殺你」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隨便你,我都準備死了,還在意你相不相信嗎」

「你服劇毒多久了」

「蠻久了,唉,想死也這麼難」

「除非你買的是假藥,不然早就應該死了」

確定自己買的是假藥後,流晶淚奔了,他嚎啕大哭。想自殺竟然還買到假藥,真是要多傷心有多傷心。

慶親王蕭龍騎逃了,旺旺女皇下了海捕公文,全國通緝蕭龍騎。至於流親王,打入冷宮閉門思過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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