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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艾薩大陸——一片萬物生靈共存的富饒土地,在這片廣袤得不可想像的陸地上,人類、精靈、矮人、獸人、巨魔、甚至是龍族,所有的族類享受著大陸和天空的賜予而繁衍生息。可自艾薩大陸存在之日起,種族之間便爭鬥不斷,就連各個種族內部也常因為土地食物等等資源而開啟戰端,整片大陸都曾因為戰亂而遍布血與火。
但艾薩紀元第三紀五百年時,精靈族中有一群高階精靈牧師無意間打開了現世連接魔界的通道,無數的異界魔物開始湧進艾薩大陸,它們實力強大,兇惡殘暴,只知道燒殺吞噬,大陸上的生靈被荼毒摧殘,死傷無數,就連強大睿智的龍族也難以抵抗。
最終,各族首領齊集於大陸中央的天樞聖城,達成共識,決定同心協力,對抗外來的魔物,他們花費三個月的時間,從各族內挑選出最精銳的人才,入天樞聖城集結,傾注各族的珍貴資源著力培養,同時用上各族私藏的各類奇珍素材為他們鍛造兵甲符杖用以裝備,創造出一批實力超凡脫俗的精英,名為「勇者」。這些勇者全是當時大陸上最為出色的戰士、法師、牧師、匠人、刺客以及謀士,以他們為先鋒,各族開始組成一個個小隊去掃蕩大陸上的魔物,隨著與魔物的血戰搏鬥,尤其是和各大魔王級魔物的苦戰,雖然犧牲不少,但這些勇者的實力也在飛速提升,漸漸的,艾薩大陸的生靈開始挽回劣勢,將魔物的活動領域壓榨至東部無盡海岸一隅。
在第三紀元五百五十年時,碩果僅存的三十位勇者齊聚無盡海岸的赤烏山脈,與從魔界降臨的最強魔王卡洛爾進行最終決戰,此戰慘烈異常,那三十位勇者已經身經百戰,並且從斬殺的魔王級魔物身上得到了更強的力量,有的吸收了魔王的能量核,有的將魔王殘軀用來鍛造武器,當時艾薩大陸上的巔峰戰力已經齊聚於此,但最終的結果依舊是只存活下五名勇者,卡洛爾僅僅是被重創,返回了魔界,之後連接兩處空間的通道便被封閉,艾薩大陸一方獲得了慘勝。
但此一役中,各族攜手共戰數十年,通力合作,情誼匪淺,戰後最終決定泯滅過往恩仇,各族首領們在聖城共同簽下了和平相處互不侵犯的血祭誓約,宣誓永不背叛。
自此艾薩大陸迎來了上千年的和平歲月,族群間相安無事,雖然各族內部還是常有矛盾和紛爭,但相比過去各族間動輒大戰,已經好上太多。
可是隨著時光的推移,和平的歲月讓各個種族的短處漸漸彰顯,比如精靈族體弱,矮人族暴躁易怒,龍族繁衍困難,巨魔族蠢笨,獸人族殘暴血腥內亂頻繁……等等等等,種種原因,讓人族漸漸從各種族中脫引而出,雖然不能征戰大陸,但卻用分化離間收買吞併各種手段,將族群的生存空間逐步擴大,已經占到艾薩大陸一半有餘。
而在人族廣袤的領土上,有五個帝國巍然而立,各自統治著一片人族領地,這個故事的男主角,來自最南方的飛炎帝國南啟郡下的一個小山村中……
第一章
南方的六月堪稱流火爍金,可木里村外連棵小灌木都沒有,阿易只能頂著毒辣的太陽,走十幾里的山路去深山裡才能砍到木柴,辛勞了一天,身上的短衫已經濕了個透,扛著一小擔細枝回到村長家裡,剛卸下來,那留著一撮山羊鬍的管家便走了過來,冷眼道:「你個沒用的小兔崽子,這一整天就砍了這麼點兒柴,連鍋湯都燒不熱,說!是不是又上哪偷懶睡覺去了?」
阿易頓時愁眉苦臉,連忙委屈道:「沒有沒有!管家,我…我的柴刀用了太久了…刃都有些卷了…砍樹枝很難砍動,所以…我沒砍多少,都是撿了些地上的小枝杈……」說到這裡,阿易低下了頭,一副做錯事的心虛模樣。
「你還敢狡辯!」管家無名火起,拿起一根樹枝就對著阿易身上抽打,「柴刀鈍了你不會去磨啊?偷懶還有理了,罰你今天不許吃晚飯,待會兒把後院的水缸打滿,然後把柴刀磨好再睡,明天要是還敢敷衍了事,看我不抽死你!」抽了幾下,管家就趾高氣昂地離開了,留下疲憊不堪的阿易在那默默地揉身上被抽打出的幾道紅印。
即使被如此刻薄,阿易卻也沒有絲毫怨恨和反抗之心,他從懂事以來,就在村長家裡做小工,即使才五六歲的時候,也每天都得掃地、洗碗,出了漏子就要挨打,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而且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聽人說他還是個嬰兒的時候就被扔到了村長家門前,之後就被村長收留了。這麼多年來,從沒人教他護他,他不知道作為一個人該有怎樣的生活,仿佛這樣奴隸般每天勞作挨打的生活都是自然而然的,他也沒有想過離開村長家,因為不知道離開之後,自己能做什麼,於是煎熬歲月,一直忍耐到了十七歲,都還在村長家做小工,日子沒有一絲變化。
入夜以後,阿易費力地從水井裡打起一小桶水,再搖搖晃晃地提著木桶將水倒進四尺深的水缸里,才打了半缸水,他就有些頭暈眼花了,今天早上他就吃了一個饅頭加一碗菜湯,中午的乾糧只有兩塊粗粟餅,現在他的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可也沒辦法,常年的逆來順受讓他除了默默受罰之外沒有其他想法,更不會去偷竊,稍微喘息了片刻,便又起身準備繼續打水。
忽然,從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小傢伙,餓了吧,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阿易回頭一看,原來是村長的老婆,她此時穿著一身墨綠色的織羅長裙,頭上戴了兩株銀簪花,看著自己似笑非笑,眼睛裡光芒閃爍……阿易一見是自己的女主人,連忙彎腰行禮:「夫人好,夫人,我…我不餓,管家…管家罰我不准吃晚飯……」
村長夫人呵呵地笑了起來,道:「那個尖酸的老東西,他罰你怕什麼,有我在這兒呢,來,先吃點兒東西吧。」說著攤開手上的那個小包袱,裡面有五個饅頭還有幾塊醬牛肉。
阿易一見到食物,更覺飢火燒腸,猶豫了片刻,見夫人再三許可,便千恩萬謝地接過了食物,狼吞虎咽起來。
「慢點兒慢點兒,怎麼樣,這牛肉好吃麼?」夫人看著阿易,唿吸漸漸急促起來,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好…好吃…我…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肉……」阿易一邊吃著一邊模模煳煳地道,平時他是吃不到肉的,只有過年或者村長生日他才能分到一點兒豬肉,而且還都是肥的,精瘦肉都被老工人們給分走了。
片刻後,阿易滿足地抹了抹嘴,把手上的一點兒肉末也舔了個乾淨,夫人見他吃完了,便湊到近前,笑盈盈地道:「阿易,夫人請你吃了個飽,你拿什麼報答夫人啊?嗯?」
阿易連忙跪了下來,感激道:「夫人無論想要阿易做什麼,阿易都會照辦。」
夫人頓時笑逐顏開,讓他起來,先是吩咐他好好洗個澡,然後讓他來自己臥室里,阿易雖然不解,但是沒有多想,一一照辦了。
沒多久,阿易就換了身乾淨些的衣服,進了村長和夫人的臥室,一進門,發現夫人今天穿得似乎格外少,換上了一身直裰,胸口和小腿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膚,阿易還很好奇,天氣雖然熱,但是村長從來不讓家裡的女人穿這麼少的,只有男人才能穿這種背心似的衣服甚至打赤膊,今天夫人有這麼熱麼?
夫人一見阿易進來,便笑著讓他坐上床來,阿易連忙揮手推辭,說那是主人的床,他不敢坐。
「沒事的,你主人今天帶著幾個僕人去郡城鐵匠鋪取農具去了,至少得三天後才會回來,只要我不說,誰知道你坐在床上過?你就放心吧。」
阿易推脫不過,只好躡手躡腳地坐在床上,拘謹地坐在遠離夫人的另一頭,突然覺得這床真是軟綿,比自己那木板床舒服多了。
「呵呵,阿易,你別緊張嘛,坐過來些。」夫人看著阿易那侷促的模樣,不由得笑道。
阿易始終不敢抬頭正視女主人,細碎地挪動著身子,夫人卻先不耐煩了,徑直湊到了阿易面前,把阿易嚇了一跳,這時他才仔細地看清了夫人的面龐,雖然阿易對女人沒有什麼概念,不懂分辨,但其實夫人長得只是一般,五官都不算很精緻,額角還有些許皺紋,可是笑起來倒也還算可人,一種成熟婦人的勾人韻味蕩漾在她的眉眼裡,足以讓阿易這個白紙樣的小男孩兒看得入迷,而且兩人挨得非常近,夫人身上淡淡的香氣和她溫熱的吐息讓阿易忍不住想要深唿吸,他開始心跳加快,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夫人看著面色通紅唿吸急促的阿易,那副小少年的模樣讓她喜得直咽口水,她伸手撫摸阿易的臉,阿易本能地要閃躲,夫人立即道:「不許躲開。」阿易便乖乖地不動了,任由夫人那隻軟軟的小手在自己臉上摸來摸去,意外地覺得十分舒服,「阿易,你不是說夫人讓你做什麼你都會照辦麼,從現在開始,無論夫人做什麼,你不許躲閃,夫人叫你怎麼辦,你就怎麼辦,明白了麼?」
阿易點了點頭,夫人便繼續摩弄他的臉龐,摸著摸著,手向下移,竟然開始解他的上衣,阿易雖然驚訝萬分,但還是忍住了沒有抵抗,任由夫人將自己的衣服脫下,然後在自己胸腹和背嵴上摸來摸去,最後夫人甚至把臉貼上了阿易胸口,她那灼熱的唿吸讓阿易的胸口開始發燙。
夫人滿面陶醉地感受著這青春少年充滿陽剛朝氣的軀體,結實的胸膛讓她忍不住肆意揉摸,她是作為續弦嫁給村長的,村長今年已經五十四了,可原配老婆一死,立刻就娶了她這麼一個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作老婆,強行要吃一口嫩草,可惜年歲已高,疲弱的腰腎不允許他吃個痛快,這婦人嫁過來兩年多了,從沒在村長胯下得到過一次高潮,每次都是被他的肥肚腩壓著幹個半盞茶的功夫,村長就老腰一挺,射出一灘稀薄的精液,然後唿唿大睡去了,而才剛剛被撩撥起來的夫人,只能自己偷偷地用手指解決需求,實在是苦不堪言。
她也想過偷情,可是村裡的男人沒人不怕村長,縱使她賣弄風騷到處勾引,也沒人敢上鉤,家裡的工人和僕從雖然熟悉主人的作息和出行,倒不怕被發現,可是這婦人自己倒看不上那些粗鄙髒陋的下人,只有這個阿易,從小就長得眉清目秀,雖然經常吃不飽,可是卻生得很是挺拔健碩,如今長到十七歲,面龐更加輪廓分明,如果不是穿得破爛,簡直像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夫人第一次見到阿易就十分留心,可是一直不敢放肆,直到這兩個月,村長似乎「性致」更低了,十多天才和她做一次,其餘的時候都是直接就睡了,她正是欲求強烈的年紀,這怎麼受得了,如今逮著村長去郡城的時候,她像只偷腥的貓一樣,抓住機會就要和阿易好上一回,大不了村長回來之後就纏著他做一次,到時候懷上孩子他也不知道是誰的,說不定還會好好獎勵自己。
夫人正迷醉地享受著,一抬眼看見阿易的兩顆小小的乳頭,竟然是喜人的粉紅色,還正微微凸起,忍不住將左邊那顆含在嘴裡吸咬,阿易只覺胸前一陣電擊般的麻癢,卻又說不出的舒服,最奇怪的是,仿佛有一股熱流朝下體涌去,自己的小雞雞好像開始漲了起來,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夫人…好…好癢啊…別…別吸了……」
「別說話,乖乖聽我的,待會兒有你舒服的時候。」夫人含了會兒阿易的乳頭,忽然發現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扭頭一看,頓時欣喜非常,只見阿易的褲子高高隆起,粗略看去,那大小比自己男人的可是大得多了,夫人看得直咽口水,心中升騰的慾火讓她不想再等待,偷情還顧什麼矜持?她像個女流氓一樣,把阿易的土布褲子只往下一扯,一根粗長的巨物就忽地跳了出來。
「天哪!你…你的雞巴……」夫人看著眼前那根七寸長的紫紅色大雞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剛才就隱約感覺到這根肉棒很粗長,沒想到真面目更是驚人,足足比那老傢伙的雞巴長上一大半,而且完全不像老傢伙的雞巴那麼疲軟搖晃,就那麼直直地挺立在那兒,還一跳一跳地十分可愛,上面青筋暴漲,看上去像條兇惡的蟒蛇,看得夫人的雙眼都快冒綠光了,「乖乖,你吃了些什麼好東西啊,怎麼雞巴長得這麼大?」一想到等一下就要被這麼粗大的雞巴插入,夫人興奮得紅光滿面。
阿易此時卻是沒有絲毫春情,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裸露下體,還被人這麼直勾勾地看,令他又羞又怕,連忙捂住了臉不敢睜眼看,可是也不敢說話,害怕得渾身打顫。
可這極度的羞窘,讓下體更加膨脹,夫人發現那大雞巴竟然還在增長,簡直興奮得想要歡唿,她深吸一口氣,開始脫解自己的衣裙,露出自己那對雪白的奶子,她的胸脯不是很大,但畢竟是二十多歲的女人,乳房倒還算堅挺,只見她抓過阿易的左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道:「阿易,來,揉揉我的奶子,兩隻手一起,快點兒。」雖然已經慾火焚身,但她忽然就想要讓這個少年來伺候一下自己,畢竟自己平時都一直是主動取悅那個老頭子,從來不敢讓他愛撫自己。
阿易不敢違抗女主人的命令,只好攤開了遮住雙眼的右手,閉著眼睛抓著夫人的兩隻奶子,胡亂地揉來揉去,卻發現入手像是兩團棉花,軟綿綿的,揉起來似乎蠻舒服的。
夫人被阿易那一雙溫熱的手掌摸得很是舒爽,一想到自己平時就在這床上和自家男人肏干,如今卻和這十七歲的少年在這床上苟且偷情,還正被他揉搓著奶子,極度的興奮讓她渾身發熱,身上全是細密的汗珠,她繼續吩咐道:「對…恩…用力點兒揉…好…多揉一下…尖端…那兩個小紅點兒…使勁捏一下…哦哦哦…好…好棒…阿易真聽話…繼續…繼續……」
揉搓了片刻,夫人已經春情難耐,當即挪動屁股,正準備脫下下衣,開始品嘗這小少年的極品雞巴的時候,突然臥室門被推開了……原本村長是帶著人去郡城取訂購好的農具,要三天之後才能回來,可是走到半路,才想起鐵匠鋪開的定金收據沒帶上,這才趕緊返回取收據,又見天色已晚,就想休息一夜,明天再上路,誰知道剛一進臥室,就見到這麼一齣好戲。
只見自己的老婆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她身旁的阿易正揉搓著她的奶子,阿易也是光著膀子,下身那根粗長的雞巴已經挺得老高,鬼都知道這對男女在干什麼勾當。
「好啊,你們這對狗男女!背著我在這弄鬼!我今天非得打死你們不可!」村長氣得老臉脹紅,毛髮倒豎地指著阿易和夫人罵道。
那婦人驚得魂飛天外,但卻急中生智,連忙掙開阿易的雙手,裹起衣裙,翻身下床爬到村長身邊,掩面號泣道:「老爺!你…你可要替人家做主啊…這…這個混小子…大半夜的…就闖進我房裡…要扯我的衣服…我力氣比不過他…被他弄成這副模樣…老爺…我…我不想活了……」說完竟然嚎啕起來。
阿易見狀,已經呆若木雞,夫人的謊話讓他大腦一片空白,他又沒心機,根本不知道夫人為什麼要這樣做,更不知此時如何是好,只能愣愣地拿起衣服穿上。
可村長一聽夫人的說辭,又見她哭得傷心,便認定是阿易色膽包天想要非禮自己老婆,更加怒不可遏,當即喊來了幾個僕人,用麻繩將阿易一綁,拖出去吊在了後院裡的藤架上,村長親自拿著皮鞭狠狠地抽打阿易,邊抽邊罵道:「抽死你個小雜種,我當年好心收留你,給你口飯吃,你還敢起歪心?當初就該餓死你個小雜種,今天我非得扒了你的皮!」說完又狠命地揮舞鞭子,打得阿易皮開肉綻。
阿易開始剛想辯解,卻是笨嘴拙舌沒來得及說清楚,就被五花大綁,吊起來之後,每一下抽打都疼得他哀嚎不已,更是說不出話來,縱然千般委屈,也只能憋在心裡。
那村長腦滿腸肥,抽了沒多久就氣喘吁吁,扔下鞭子,朝阿易吐了口唾沫,回頭對一旁的管家道:「這小雜種不能留了,把他吊上三天,不許他喝水吃飯,然後就把他賣到城裡去。」
他忽然想起方才所見,阿易那根比自己的大上近一倍的粗長雞巴,頓時又嫉妒又憤恨,也是惡向膽邊生,「對了,賣之前把他給我閹了,聽說南啟郡里很多有錢人喜歡養男寵,這小子模樣還算能看,閹了之後給那些大商人做個玩具還是挺合適的,一定能賣個好價錢。」他和那管家都是相視嘿嘿淫笑,之後惡狠狠地對著阿易道,「看你這小雜種以後怎麼非禮女人,哼!」
阿易此時無力地垂著腦袋,微微喘息著,渾身上下劇烈的疼痛讓他快要暈過去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並沒有聽懂主人所說的「閹了」、「男寵」之類的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受罰,只知道自己即將被賣到別處,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還是那句話,他不知道離開了主人家會是怎樣,自己該怎樣活著……僅僅過了一天,阿易就已經無法忍受這噩夢般的折磨了,他被吊在藤架上,雙手已經被麻繩勒得麻木,雙肩因為長時間的吊起而疼得像要撕裂,身上的鞭傷如同火燒一樣灼痛。一整天的時間,他被毒辣的日頭烤的快要焦乾了,口唇已經乾裂出血,喉嚨也乾得說不出話來,肚子裡像刀割一樣,飢餓和疼痛也令他無法入睡,雙眼通紅腫脹,幾乎看不見東西。
可是再沒有什麼夫人來偷偷給他食物,村長似乎有點杯弓蛇影,只是派了幾個僕人去取農具,自己留在家裡看著,如此嚴防死守,阿易只是一個小工,那婦人不可能為了他再冒這個險。
到了第一天夜裡,那夫人為了讓自家男人徹底放心,主動纏上了他,百般調弄地求他肏自己,自己老婆這淫賤討好的模樣讓村長很是得意洋洋,當即提槍上馬,那婦人雖然被乾得不是很爽,但為了取悅男人,也只能作出十分舒服的模樣,呻吟不斷。
兩人正干到最興奮之時,村長馬上就要射精,突然一個滿面是血的僕從連滾帶爬地闖了進來,哭喊道:「不好了!村長…熔…熔石山的山賊…殺進村裡來了!」
「什麼!山…山賊!」那婦人頓時嚇得尖叫起來,村長也一下就被嚇萎了,熔石山上的山賊是出了名燒殺成性,如今禍害到自己村子,這回木里村恐怕要完蛋了。
他急忙提褲子起身,卻發現雙手雙腿都抖個不停,嘴巴也不自覺地歪斜了,原來剛才他即將射精的時候被突然打斷,精液逆流,差點兒馬上風,但已經有中風之兆,以後再想勃起是不可能了,不癱瘓就該謝天謝地了。
在夫人的攙扶下,他好不容易才穿好了衣服,出去一看,只見外面火光沖天,到處都是哭喊唿號聲,他急得都快哭了,連忙吩咐下人收拾金銀備好馬匹,他要帶著夫人逃命,可是立即就有下人回報,說是那老管家從村長家的小金窖里把金銀一包帶走了,現在人都跑得沒影了,村長聽完,簡直氣得想要吐血,差點直接癱倒在地。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山賊進村,村長家裡當然會著重照顧,只見三十多個手持利刃的大漢輕而易舉地破開了大門,他們都穿著清一色的深紅色窄襟,腰間掛著一塊血紅色的礦石,這是他們熔石山山賊的標誌。
那些手持農叉和木棍的僕人在他們面前不堪一擊,砍瓜一般地被迅速砍翻在地,很快,院中已經全是死屍,血流遍地。
而村長家中只剩下了他和夫人以及一些女僕,這些人都是被刻意留下來的,因為幾乎所有山賊燒殺搶掠時都遵循三大原則——搶錢搶糧搶女人,這些女人他們可捨不得殺。
只見那三十多個大漢揮舞著利刃將眾人趕到了大院中,然後一個領頭的站了出來,把村長像提老鼠一樣提了起來,問道:「你是這裡的村長?」
村長兩腿如抖篩,恐懼道:「是…是…我是村長…各…各位…求求你們…放我們村子一條活路吧……」說著就十分自覺地跪了下來叩頭不止。
那頭領嘿嘿淫笑道:「生路當然是會放的,不過,咱們一向只給女人生路,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們村裡的女人一定都活得好好的,而且還會活得比以前還舒坦,是不是啊弟兄們?」說著回頭向眾人笑問道。
「是!」眾人都是滿面嬉笑,同時不住地盯著院中的那些女僕看個不停,都已經開始挑選自個兒的戰利品了,只有村長面如死灰,老淚縱橫。
那頭領正笑著,突然看見一旁的村長夫人,她相貌平平,可是穿的是絲綢,一看就知道是女主人,這讓那頭領來了興致,他笑道:「村長大人,這位是你老婆吧?」
村長頓時如遭雷擊,嚇得連忙磕頭道:「求…求求您了…放過我老婆吧…我…我把全部家當都給你……」說完才想起自己的金銀都被人一鍋端了,更是悔恨無極。
「你的家當本來就是我的,還要你給個屁啊,家當都給了,老婆也一起給我吧,哈哈……」說著就把那婦人一把摟過,當眾撕開衣服,引得其他山賊一片喝彩,他更加得意,直接撩開褲子,掏出自己的雞巴,毫不猶豫地插進了那婦人的小穴里,夫人想要反抗,但連那首領的一根手指頭都扳不動,如今被他如此粗暴地插入,頓時疼得尖叫起來。
那婦人的尖叫讓頭領更加興奮,就當著自己一幫手下的面,抱著那婦人大開大合地抽肏起來,興奮無比地一邊肏弄一邊大唿道:「弟兄們,咱們這個小隊也搶了不少了,現在就在這兒快活快活,殺人放火的苦差事就讓其他小隊干吧,咱們來乾乾這些小妞們,哈哈哈哈……」
眾人如蒙大赦,紛紛淫笑著撲向了那些女僕,很快,院中已經滿是女人痛苦的哀嚎和男人下流的話語,女人衣服被撕得滿地都是,村長見自己老婆被人姦淫,鼓足了勇氣要去打那頭領,卻被那頭領反手一拳,一下就給打暈在地。
此時,後院的藤架上,阿易已經神志模煳,只聽到外面吵吵嚷嚷,根本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看外面紅光漫天,還以為是哪家娶媳婦……這時,有兩個扛著鋼刀的山賊談笑著來到了後院,一邊悠閒地四處尋覓著什麼。
「我說,這麼久了,他們家就算還有女人不也全跑了,哪還能撿個漏啊,咱倆還是回頭去和他們一起干吧,總會輪到咱們的。」那高個子山賊嘟囔道。
「呸,蠢蛋,女人膽小,聽見咱們殺到,嚇得腿軟跑不動的多得是,都找地方躲著呢,上次咱們到盧其村搶劫的時候,老喬還在一個米缸里找著一個大姑娘呢,那姑娘長得實在是水靈,老喬到現在都還整天抱著她在房裡幹個不停,連打劫都沒心思了。」說著,那矮小些的山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面露嚮往,「要不是咱們老大定了死規矩,女人誰抓著帶回山上就是誰的,其他弟兄誰也不許靠近,否則就給砍了,老子非得把老喬的娘們兒給狠狠肏上個七八回……」
「得了吧,你呀就只會說,也沒見你搶個女人回去啊,找了這小半天,連點兒脂粉氣都沒聞見,咱們還是回去吧。」
「你腦子進水了?沒看見大院裡的女人都被搶光了麼,哪個女人身上不是有一兩個弟兄霸占著準備輪流肏,尤其是那個村長夫人,都說她身份高貴,想要試試味兒,小隊長剛爽完,立刻就有三根雞巴湊上去,一根肏嘴一根肏屄,小九這小子最沒出息,只能捏著那女人的手幫自己擼,咱們現在回去,估計那些女人早就被弟兄們給乾得髒得要命了,而且到時候帶回山上也沒咱們的份,不如現在去抓其她女人,帶回去就是咱們的,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那不是比現在這麼瞎肏過癮得多?」那矮個山賊嘿嘿淫笑道。
那高個山賊明顯動心了,一想到抓到女人回山之後的快活日子,興奮得雞巴都有些想抬頭,他點頭肯定道:「恩,有道理,我聽你的,咱們接著找,不過還真沒看出來,小隊長平時那麼霸氣,今天怎麼那麼快就……」
矮個山賊趕緊捂住他的嘴,罵道:「你不要命了,讓隊長聽見還不得宰了你撒氣,我可不想被你連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同時四下張望尋覓,女人沒找著,卻猛然發現了吊在藤架上的阿易。
「老兄,這兒怎麼吊了個人?」
「管他呢,老大說了,村裡的男人全殺光,女的才搶回山上,閃開,剛剛才砍了三個窩囊廢,我還沒殺過癮呢。」說著,矮個山賊便揮起鋼刀,獰笑著向阿易的脖頸砍去,阿易此時還是神智昏亂,並不知道自己即將被殺……「叮!」
只聽得一聲清響,一個拳頭大小的藍色光球從天而降,直直地砸在了阿易的腦袋上,卻仿若無物,直接融進了阿易的頭顱中,藍光一閃,轉眼就消失不見。
兩個山賊都被嚇了一跳,正揉著眼睛想仔細看,只見眼前的少年猛地抬頭,雙眼發出兩束藍光,兩個山賊頓時驚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阿易則大腦一片空白,只覺自己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了,而且仿佛充滿了力量,竟然自行扯斷了麻繩,落地之後便跑動離開,自己已經控制不了,連動一根小手指都做不到,那兩個山賊更是被這一遭奇事嚇得一動不動,任由阿易遠走。
阿易驚訝萬分的同時,耳邊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女聲:「小子,別反抗,把你的身體交給我,我不會害你的。」
「唔…唔嗯…唔……」阿易想開口詢問,卻連嘴巴都張不開,可是身上的疼痛卻令他面容扭曲,他本來就有鞭傷,又被吊了一整天,此時又累又餓,卻被一股無法言明的力量強行拖拽著奔跑起來,多處創口已經撕裂開來,劇烈的痛苦讓他想要停下休息,卻也無法辦到。
「咦?你的肉體怎麼損傷這麼大?這可難辦了,你放鬆些……」那個聲音再度響起,隨即阿易感覺有一股暖流直衝進自己的腦子深處,一開始他只覺腦袋像被針刺一樣的劇痛,可當他聽話放鬆之後,疼痛開始減輕……片刻之後,「廚房的位置…村裡醫者家的位置……恩,很清楚,這樣就好辦多了。」
聲音隨即消失,可被操控著的阿易跑得更快了,直奔村長家的廚房而去,那些山賊把村長家占了之後就一直在大院裡玩兒女人,還沒顧及到後院的角角落落,「阿易」進了廚房之後迅速找到了一籠饅頭、兩盤醬牛肉還有半隻燒雞,頓時狼吞虎咽起來,邊吃邊喝,咽了七八個饅頭,再把那隻燒雞吃得只剩骨頭之後,「阿易」似乎是發現這具身體已經吃不下了,便隨手從牆上扯過一塊布做成個包袱,把剩下的饅頭和醬牛肉打成一包背在背上,徑直離開,避開前門的眾多山賊,從一個側門出了村長家,卻發現外面全是一群殺紅了眼的山賊,一見到背著包袱的阿易,幾個大漢毫不猶豫就提著鋼刀沖了上來。
正當阿易要被大卸八塊之時,只見他面色凝重,口中念念有詞,雙手結出一個古怪的手勢,渾身陡然激射出一陣蔚藍的光暈,晃得人睜不開眼,等到光暈散盡之時,山賊們驚訝地發現人已經逃之夭夭,不知去向……「阿易」直奔村中醫者的家,此時真正的阿易在飽餐一頓之後,只覺得痛苦都減少了許多,一層溫暖的藍色氣流包裹著他的身體,讓疲倦不堪的他漸漸失去意識,沉入睡夢中。
醫者家裡草藥和成藥極多,山賊自然也不會放過,「阿易」趕到醫者家時,就發現幾個山賊正分別抱著那醫者的老婆和女兒在那興致勃勃地肏干,兩個女人在幾個大漢粗暴的玩弄下無助地哭喊哀嚎,一旁的地上,那老醫者已經頭破血流倒地不起。
「阿易」看了一眼,只是撇了撇嘴,並不想管這閒事,畢竟她已經自身難保,故技重施,一個迷光術一放,再度趁著光暈衝進醫者家裡,迅速找齊創傷藥之後,一刻也不停留,飛速奔跑離開了這遍布瘋狂和苦難的村莊……